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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泳池，转身伸出手，去接梁迎。
梁迎是标准的旱鸭子，抓着何序的手臂小心翼翼走下斜坡。
泳池的水不算太浅，没至梁迎胸前，水温很舒服。
何序先带着梁迎在水里缓缓走了一圈，熟悉水性，紧接着教她换气。
或许是不够专心，视线总是会被身旁人吸引，换气时，梁迎呛了口水，被何序紧急抱起，坐在岸边，给她裹上浴巾。
何序拍拍她的背，目光关切又焦灼。
梁迎咳嗽了两声，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大碍。
“今天就到这吧。”何序坐在她身边说道。
梁迎摇摇头：“这才多久，还没入门，我休息会再试试。”
何序：“第一次下水就被呛到，不会有心理阴影啊。”
“我没那么娇弱。”
梁迎挺直背脊，回答得铿锵有力，“何序，你先游两圈给我看看。”
何序：“你想看我游。”
梁迎“嗯”了声：“找找差距，定个奋起直追的方向。”
“感谢梁工给我表现的机会。”
何序轻笑，“二十年才等到一个观众。”
十岁就会了，这么厉害。
何序跃入水中，伸长着手臂，动作潇洒恣意。
他来回游动，溅起一个又一个水花，梁迎的目光没有一刻从他身上挪开。
她想起了扫何行动——
在何序以特殊形态出现的时候，正视他，习惯他，面不改色，波澜不惊。
何序游了两圈，双手在岸边撑起，重新回到梁迎身边坐下。
何序用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渍，梁迎侧过头，视线落向他的胸前。
浴巾不断摆动，肌肉落入眼睑的瞬间，她当即把视线撇开。
初次尝试失败，梁迎闭上眼，长长吐了口气。
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，再一次，她明显淡定得多。
双手扶着砖块边缘，看过去，视线停留的时间更久，只是何序把头转过来的时候，她装作若无其事，看向别处，双脚轻轻在水里晃动着，缓解紧张不安的心绪。
何序知道梁迎在看他，不止一次。
他故意没有吱声，想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。
何序放下浴巾，拧开矿泉水，梁迎的视线再度落过来。
他正喝着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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